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副校长严冰主题发言

   2010年1月21日         搜狐教育

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副校长严冰主题发言 

    严冰：尊敬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同仁，各位朋友，大家好！

　　非常高兴有机会来到博鳌和各位一起参加奥鹏教育年会，首先请允许我代表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对年会的召开表示热烈祝贺，代表奥鹏远程教育中心对光临年会的各位嘉宾、各位同仁表示热烈的欢迎，并借此机会对各位嘉宾、各位同仁长期以来对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公共服务体系以及奥鹏远程教育中心多方面的支持表示衷心的感谢！

　　刚刚过去的2009年被认为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年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改革开放30周年，同时也是现代远程教育工程启动以及高校开展远程教育试点十周年，跟我国改革开放差不多同时起步的广播电视大学迎来了30周年校。1999年初国务院提出的我国教育的主要措施之一是形成现代远程教育工程，构建公共服务体系，无疑是这些年现代远程教育发展中最具影响力的事件，中国远程教育标志着进入了蓬勃发展的新阶段，十年来取得了多方面的进展。其中有一个突出的进展是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的出现，2009年底以前，持续数月的各种庆典活动为重新审视这些年远程教育的发展历程提供了契机，庆典活动在宣传成果、提振信心和扩大影响、争取支持等方面取得了显著的效果，同时给远程教育发展中那些重大实践问题和理论问题，尤其是出于各种考虑而显得颇为敏感的问题的梳理，以及对其中成败得失的反思和相关规律的研究也得到各方面越来越多的关注。借此机会我想先谈谈对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和发展进程的五点认识，再简要谈谈推进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应该关注的五个趋势，以及对当前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工作的五点看法。主要还是要提出一些问题，供各位同仁研究工作的时候参考，其中有一些问题已经在不同的场合曾经谈过，但是这里我觉得也有必要予以重申或者进一步加以阐发。

　　对于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和发展进程的五点认识。 第一点认识，对于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取得的进展及其意义，应该放在中国社会及教育事业发展进程，放在国家实施现代远程教育工程及广播电视大学改革和发展的战略全局中，包括国家实施信息化发展战略和推进现代服务业发展的进程中考察，可能会有新的认识和新的判断。公共服务体系发展的过程实际上也是人们的认识不断提升深化的过程，比如现代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刚刚出现的时候，直接动因普遍认为是为了解决现代远程教育工程实施中那些燃眉之急的问题，只能应对当时强烈的社会质疑，甚至某种程度上是不得不采取的规范管理的措施，现在看来建设公共服务体系不是迫于形势的权宜之计，而是国家实施现代远程教育工程的必然要求和战略选择，也是我国远程教育发展基本格局的有机组成部分，而从公共服务体系日益清楚的呈现出的发展态势看，当前应该更多的从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和建设学习型社会的战略层面来认识和理解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的出现及其发展进程的意义和影响。

　　第二点认识，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应运而生，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在远程教育的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显示出越来越强劲的发展势头，作为新兴的现代教育服务业的一种全新模式也逐渐得到社会认可，有理由期待公共服务体系在学习型社会中发挥更加重要而独特的功能作用。中央电大公共服务体系取得了多方面的进展，包括和许多高校和其他远程教育机构建立的合作关系，都为今后的发展奠定了比较坚实的基础，也使中央电大公共服务体系甚至有助于使整个广播电视大学在远程教育发展大格局当中处于相对比较有利的位置。而更多公共服务体系的出现也是一个重要趋势，甚至可以预见随着各地积极推进学习型社会建设，将会出现全国性和区域性、行业性公共服务体系并存的多元化局面，这种趋势表明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的独特功能作用受到更多关注。是适应学习型社会的建设需求和发展需求，也是社会能够接受社会化公共咨询服务的理念。总体上看有利于公共服务体系作为一种新兴的现代教育服务行业的形成。

　　第三点认识，建设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是广播电视大学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广播电视大学能否和如何发挥办学和服务的双重功能，是一个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战略格局，依托广播电视大学系统建设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显示出多方面的优势，但也暴露出不少需要研究和解决的问题。现在很多人可能已经不太清楚实际上在现代远程教育工程的论证阶段，相关各方面就已经初步探讨了依托广播电视大学建设共体系为试点高校开展远程教育提供教学支持服务的可能性，1999年的8月，国务院有关部门转发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关于贯彻落实面向21世纪教育真心行动计划的意见，明确提出广播电视大学在我国现代远程教育体系中承担的主要任务，除了举办学历教育和各种非学历教育以外还要为其他普通高校和教育机构提供现代远程教育教育管理、教育支持和学习管理服务。要在学习型社会中发挥重要作用，提出电大有三个主要任务，其中之一就是利用电大教育资源建设社会化的现代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为高等学校以及国内外其他教育机构开展远程教育提供学习支持服务。教育部决定首先启动中央电大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试点主要是考虑到广播电视大学作为国家教育资源可能发挥的现实和潜在独特功能作用以及相应的工作基础，既可以作为在较短时间里作为高校远程教育规范管理的措施又可以通过试点探索未来远程教育的发展模式和基本格局。当时社会上也有很多人注意到广播电视大学的功能作用，比如2002年两会期间全国政协委员刘兴泉尖锐的指出现代远程教育的混乱局面令人忧虑的同时特别谈到广播电视大学是现代远程教育网络配套的优质教育资源，理应受到重视和利用。当然广播电视大学的发展目标是要建成远程开放大学，本身是一个办学主体，再教育发展的大格局中，如何充分发挥办学和服务的双重功能作用是一个极具挑战的课题，总体看来，依托广播电视大学建设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确实显示出诸多优势，但也暴露出不少问题。

　　第四点认识，公共服务体系建设所取得的最有价值和最有意义的进展可能不是已经形成的那些实际成果，而是着眼于今后的发展所进行的多方面的探索，在实践中不断的深化对于远程教育及公共服务体系发展规律，包括内部规律和外部规律的认识，这是实现远程教育及公共服务体系质的提升的必要前提。尤其是通过实施教育部、科技部和国家发改委陆续启动的相关课题，在广播电视大学功能性方面进行了开放性的探索。比如从2001年以来教育部主要依托广播电视大学通过开展中央电大现代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国家现代远程教育资源部建设工程、网络教育数字化学习中心建设等项目和课题研究对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进行了持续探索，取得了一系列具有实践指导意见又有理论创新价值的重要成果，近年来又积极推进对社会化公共知识服务新模式、新机制、新领域的探索。比如探索非学历教育服务范围，积极向农村延伸服务三农，促进区域性公共服务体系建设的发展方面取得了具有实验性、示范性和导向型的探索成果。

　　第五点认识，公共服务体系是在内部、外部发展环境都不太成熟的情况夏启东建设的，其发展过程必然充满曲折，碰到了许多困难，而且涉及到中国教育发展中一些长期性问题和深层次矛盾，公共服务体系的发展过程就是在开创性事件中不断的发现问题、研究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过程。网络社会及教育转型期的许多较深层次的矛盾和冲突，在远程教育领域都有比较集中的反映。比如我们高等院校的远程教育架构和各种学校的功能定位以及公共服务体系的持续发展和服务内容等方面至今也不能说已经搞清楚了，公共服务体系建设不可避免的要面对因此而出现的各种问题。实际上我在中央电大公共服务建设启动不久时就曾经谈到，由于不可避免会碰到的体制障碍及观念、机制、利益等方面的冲突，公共服务体系在建设和运作过程中遇到了许多困难，这里所说的利益冲突并不只是指经济利益，更指相关各方面有着不同的利益关切。很多人应该都还记得，在2002年4月召开的教育部高校网络教育质量管理研讨会上，当教育部高校司提出在广播电视大学系统率先进行试点，逐步建立现代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时，在到会者中间，包括高校和各地广播电视大学的代表所引发的激烈的冲突。实际上直到现在广播电视大学都还不能说已经形成了足够的共识，这里面有很多关键的问题，制约公共服务体系建设的不少问题并没有真正解决，公共服务体系自身也存在许多有待解决的难题，特别是能力的提升已经滞后于事业发展的需要。

　　这是五点认识。下面说一下推进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应该关注的五个趋势。

　　第一个趋势，随着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及教育发展的进程，社会教育需求和学习者学习需求不断增长和变化的趋势。十七大提出发展远程教育和继续教育建设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这是我国实现从人力资源大国向人力资源强国的历史性转变的必然选择，全民教育、终身教育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世界上影响最大的两个教育思潮，半个多世纪来，其内涵也在不断的充实、丰富和提升，并趋于合理。比如全民教育所强调的是将教育作为人的基本权利，而且这种基本人权应该贯穿于人的一生。现在已经将青年和成人的终身学习纳入到全民教育的范畴。强调人与社会发展的作用，越来越强调有质量的全民教育。学习型社会建设的责任主体和义务主体首先是政府，所以各级政府对学习型社会建设问题越来越重视，因而对远程教育也给予了越来越多的关注。比如像数字化学习港和数字化中心建设项目在许多地方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持，正反映了这样的发展态势。包括像学习者的观念、学习动机、学习方式等等方面也会发生变化，更多的人将把通过远程学习作为获取知识、提升技能，拓展职业发展空间，提高生活和生命质量的重要选择。远程教育和公共服务体系能不能主动适应社会教育需求的变化，能不能满足学习者日益多样化和个别化的终身学习需求是个需要认真研究的问题，而且这里所说的适应和满足需求还应该包括发现需求、培育需求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引导需求。

　　第二个趋势，以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出台为标志的新一轮教育改革的启动，我国教育改革及远程教育和继续教育发展的趋势。新一轮教育改革显然将成为今后一段时期中国教育发展的主线和焦点，最值得关注的是新一轮教育改革在突破教育发展瓶颈问题方面能不能取得实质性的进展，远程教育应该有理由对规划纲要抱以期待，尽管许多深层次问题不太可能马上解决，但是在战略举措方面能不能有新的突破将直接决定远程教育和公共服务体系今后的进程。在建设学习型社会成为重要的发展目标和教育目标的大背景下，远程教育长期以来游走边缘的尴尬处境或将逐步有所改观。但恐怕不能说那些问题会随着纲要规划的实施而迎刃而解。日前教育部部长强调教育改革已经进入深水区，我想大概是指长期的深层矛盾和问题必然更加尖锐更趋凸显，各种观念冲撞和利益的博弈在所难免。在远程教育领域必然会更加集中的反映。通过远程教育发展瓶颈问题的努力也不能排除出现各种挫折的可能。但是说到远程教育的瓶颈问题我们也许可以列出一个很长的清单，最大的问题可能是如何理顺政府、教育者、受教育者的关系，这在远程教育当中同样也是一个关键所在，包括政府这只看得见的手和市场那只看不见的手的作用，都有一些问题值得我们在今后的关注中更多的关注。包括成人继续教育可能会出现结构性的变化，非学历教育可能获得长足的发展，高校面向社会开展远程教育，应该可以断定在新一轮教育改革中将出现许多重要变化，至少不太可能是现阶段网络教育简单的延续。这些趋势对于广播电视大学以及公共服务体系都提出了新的挑战，我们常说教育服务业的公共服务体系将在相当程度上决定未来远程教育发展模式和基本格局，但是公共服务体系能不能起到这样的作用，又取决于公共服务建设与运行的水平。

　　第三个趋势是国家实施信息化发展战略，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发展多层次、交互式网络教育培训体系，方便公民自主学习的趋势。中共中央发布了信息化发展战略讲的信息化是充分利用信息技术，开发利用信息资源，促进信息共享，提高经济增长总量、质量，推动经济社会发展转型的历史过程，也就是说信息化并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建一些网络，建一些相关的产业的定义，信息化的首要目标是实现公众对于信息资源的共享，信息资源的共享涵盖经济信息资源共享、社会信息资源共享、文化信息资源共享，也提出要实现优质教育资源共享，促进教育均衡发展。教育信息化是充分而有效的利用信息技术来促进教育改革和发展的过程，重点正在于建立优质教育教学资源共享信息资源，实际上前几年召开的教育部年度工作会议也特别提出资源共享，确定要研究制定构建覆盖城乡学校数字化教育服务体系的政策措施，全面部署基础教育、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信息化建设。信息技术的发展特别是新一代互联网技术、数字化技术的发展及其应用为远程教育及公共服务体系发挥独特功能作用提供了许多新的可能性，利用信息技术来建设公共服务体系也应该是国家实施信息化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常说公共服务体系最重要的功能作用可能是给众多社会成员提供优质教育资源，并且根据学习者的学习需要，在学习的过程中提供更加便捷和有效的服务。比如大家所关心的数字化学习者简单的说就是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手段，依托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在距离学习者最近的地方建立数字化信息中心，为学习者提供数字化学习环境和学习资源，而分布于不同地域的众多学习中心形成全国连锁经营的学习超市，按照市场机制从资源提供方（包括机构和个体）整合教育资源，通过网络平台传输到各个学习中心，并为学习者提供知识服务，当然服务对象也由原来高等学历教育的求学者拓展到各类学习人群，为终身学习提供教育资源和支持服务。由此看来，数字化学习港的建设既是实施信息化发展战略的重要部分，又有可能对实现国家信息化发展战略目标特别是提高国民的信息素养信息能力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

　　第四个趋势是国务院发布的《关于加快服务业的若干意见》里面提出国家加快发展服务业，不断培育形成服务业新的增长点，大力发展教育等服务事业的趋势。教育服务业涵盖面很广，首当其冲可能就是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发展现代教育服务业必将是教育服务发展的方向。严其昌教授曾经下一个定义，现代信息技术作为基本支撑的服务业。现代教育服务业具有服务业的普遍特性，他的发展也将遵循其他服务业的规律适应不断变化和发展的社会教育和学习者学习的迫切需要。如何将服务业的特性应用到刚刚起步的中国现代教育服务业当中，这是一个非常现实而极有挑战性甚至目前在某种程度上还蕴含着一些政策风险的实践课题。

　　第五个趋势，广播电视大学致力于在学习型社会中发挥独特功能作用，在未来教育发展大格局中推进改革和发展的趋势。广播电视大学建校30年来为国家和地方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培养了大批应用型人才，为改革开放我国教育事业的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但是制约广播电视大学发展的许多深层次问题并没有真正得到解决。在新的形势下，广播电视大学甚至还多了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困惑。我认为现在很大程度上说的还只是潜能，教育部近来强调电大未来三个方面要有所作为，一是面对成人在职人员的培养，开发适应社会成员需要的课程，建设覆盖全国城乡的远程开放大学。第二是以服务于学习者社会为己任，以搭建终身学习平台为目标，为全体社会成员提供不受时空限制的各种高质量的培训和学习服务。第三是整合全社会的各种优质继续教育资源建构开放的数字化继续教育学习资源中心，实现优质学习资源在全国范围内的共建、共享。或者可以借用大家熟悉的一体两意这么一个概括，一体指的是性质，广播电视大学要建设成为覆盖全国城乡的远程开放大学，这是一体。两意指的是功能，一是办学，二是服务，当然无论是一体还是两意其内涵都很有必要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

　　在新一轮教育改革当中，广播电视大学建设远程开放大学可能将提上议事日程，但这不可避免的会涉及许多体制、机制层面的复杂因素，不少长期被掩盖、被搁置的较深层次问题也有可能趋于表面化，如何根据广播电视大学的战略定位继续推进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还有待于凝聚新的共识。

　　最后简单说一下当前远程教育公共服务建设工作的五点看法。第一点看法，建设终身学习、全民学习的学习型社会，远程教育的作用可能是无以替代的，而公共服务体系可能将在相当程度上决定未来远程教育的发展模式和基本格局，远程教育在学习型社会建设中能够发挥的许多作用需要利用公共服务体系这个平台才能充分实现。从远程教育的发展趋势看，利用信息技术，建设公共服务体系，发展社会化的公共支持服务既是现实的需求又是发展的需求，同时也是前面提到的国家信息化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国家发展现代服务业的重要领域。对相关各方面来说，谁能真正理解和把握这样的发展趋势，谁就有可能占得先机取得主动，其中非常重要的是应该更多一些大局观和前瞻性，急功近利恐怕是事与愿违。

　　第二，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不仅是教育发展的课题更是社会发展的课题，学习型社会的建设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中国教育正处于发生深刻变革的过程中，也是许多深层次矛盾和冲突比较尖锐的时期，各种矛盾和冲突在远程教育发展和公共服务体系建设中会比较集中的反映。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要想在建设学习型社会中发挥应有的作用，需要持续探索和深入研究。包括教育部、科技部、发改委都提出一些亟待解决的非常重要的问题。我们要在实践当中探索问题和矛盾解决的办法，对于来自各个方面的挑战都要有准备和相应的政策。当然不少问题显然只能在教育改革过程中逐步解决，现阶段还是只能实现有限目标，要有足够的耐心和韧性，但是不应该成为我们不作为的理由。

　　第三点看法。国家和社会依托广播电视大学这个国家教育资源和公共教育资源建设公共服务体系一直寄予厚望，广播电视大学在新的发展格局中能否发挥办学和服务的双重功能还有不确定性，可以期待广播电视大学服务于社会的核心竞争力会比较显著的提升。近年来中央电大公共服务体系发展势头总体是好的，特别是许多地方广播电视大学进行的一些新的探索为公共服务的发展注入了新的生机和活力，当然各地广播电视大学发展模式的多元化和发展水平的平衡也同样突出反映在公共服务体系建设方面。令人鼓舞和担忧的是随着形势的发展变化，广播电视大学曾经拥有的一些优势正在弱化甚至正在某种程度上转化为劣势。我们去年的年会上也曾经谈到，开放、共享、多元、合作应该是未来远程教育发展的几个基本特征，学习型社会一个重要的特征也是多元化，学习者应该拥有足够的选择权，国家也有责任和义务为学习者提供多样化的可选择的学习机会，这样才能激发教育事业发展的活力，进而实现教育发展目标。广播电视大学无论是办学还是服务都会面临激烈的竞争，办学主体多元，服务机构多元，两方面对广播电视大学都会提出严峻的挑战。

　　第四点看法，公共服务体系本身也面临转型问题。原来主要是和普通高校合作，为高校开展远程学历教育，包括这些内容在内探索如何为学习型社会建设提供社会化公共支持服务，搭建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服务平台，而且发展重点也应该由量的扩张转向质的提升，包括转型过程中内部和外部出现的各种矛盾认真研究和抓紧解决自身存在的各种突出问题，当务之急是围绕提高服务能力和服务质量花大力气加强提升公共服务体系自身建设，培育公共服务体系发展之源。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是一个重要趋势，将会出现全国性、区域性、行业性公共服务体系并存的多元化局面，也有可能出现某种程度的无序状态，甚至出现地方保护和行业格局的问题，但是根据社会化公共知识服务的规律和特点，总体的趋势应该还是要强调有机整合或者实现合作、互补和共同发展。面对竞争，甚至某种程度的混乱局面，我认为最重要的还是要聚精会神、脚踏实地加强自身能力建设，包括软件和硬件，包括显性能力和隐性能力，要努力提升自身的综合能力，包括硬实力、软实力和巧实力，当然也包括打造核心竞争力。高校远程教育发生逐渐明显的变化，公共服务体系如何适应这些变化和应对因此可能出现的挑战，加强与高校的合作，进一步凸显合作高校的办学特色和优势，特别是协作，拓展我们的办学领域，特别是非学历的教育领域，为合作高校实现资源共享，这些都对公共服务体系综合能力的提升提出了新的要求。

　　第五点看法，公共服务体系“心系天下求学人”的核心理念和公共服务体系为学习者提供社会化公共支持服务的能力，最终是通过终端也就是学习中心得到实现和集中呈现出来的，当前要特别重视学习中心建设问题，通过示范学习中心的建设拉动、带动所在区域或不同类型的学习中心的建设，提升学习中心的总体质量和发展水平，以及公共服务体系对于学习中心的综合支撑能力。公共服务体系建设这些年取得了很大的进展，特别是不少学习中心在实践中进行探索形成了比较丰富的经验。结合实施前面提到的国家有关部委的项目和课题，中央电大推出了公共服务体系示范学习中心的目标，探索能够适应远程教育发展需要，特别是适应学习型社会建设需要的公共服务体系，学习中心应该是个什么样的，应该具有什么功能和作用，怎么才能发挥出这样的功能和作用，关键还是模式和机制的问题，也就是说要发挥那样的作用我们还需要解决以及如何解决相关的问题，并且提供看得见、摸得着可推广的案例，首批已经有40个学习中心开始启动，这此年会将会第二批启动40个学习中心，中央电大即将出台关于实施社会化服务推进工程，推进公共服务体系示范学习中心建设意见，明天上午会议完了以后还有一个会，叫示范学习中心建设的工作会议，专题研究和部署示范学习中心建设工作。

　　各位朋友，近年来我在谈到广播电视大学的改革与发展问题的时候，主要在讲五句话。一是要温故知新，坚定发展信念。二是要审时度势，理清发展思路。三是要固本培元，破解发展难题。四是求同存异，探索发展模式。五是要循序渐进，把握发展节奏。我想这五句话可能同样适用于我们的公共服务体系建设，这次年会的主题是“承启”，所谓“承启”就是承前启后，承上启下，当然承前启后说的是继承前人的事业为后人开辟道路，承上启下一般说的是文章的一个做法，承接上面引出下面，当然我们可以说承启是继往开来，是温故知新，也可以说承启是居安思危，是脚踏实地，不管具体是指什么含义，现在的确处于一个承启的时期。有一个成语叫居安思危，但是在广播电视大学工作时间比较长的同仁都知道，广播电视大学对居安思危的解释是广播电视大学从来都是无安可居有危可思，我可能也是一个忧患主义者，实际上大家也都知道，胡锦涛总书记这些年多次在讲要有忧患意识，并且指出形势越好的时候越要增强忧患意识，包括像今年元旦给有关代表拜年的时候也再次谈到要增强忧患意识，。什么叫忧患意识，有人说忧患意识是基于历史使命感、社责任感充满智慧的进取精神和探寻意识，也有人说忧患意识是对历史必然性的一种精神内省、科学预见和积极建构，顺境中的忧患意识更被认为具有重要性。我认为无论遇到什么问题和困难，悲观不是忧患意识，怨天尤人也不是忧患意识，屈服也不是忧患意识，忧患意识应该更多的诉诸理性，是一种进取的意识，创新的意识，不服输的意识，忧患意识其实是强者的意识，更应该表现为破解各种发展难题的实际努力。

　　我近年来多次讲，广播电视大学是不是正处于历史最好时期，或者是不是像有一些人所说的那样，是不是在某种成上只是虚胖，或者都是可以讨论的问题，但是无论如何保持清醒的头脑是很有必要的，广播电视大学还是要坚持和发扬创业的精神，创新的精神。最后我还是要用去年深圳年会的结束语结束我的发言，我们所从事的是前人未曾尝试过因而也无现成经验可以借鉴的事业，面对新的机遇和挑战，我们应该敢入未开荒的边疆，以更多的智慧，更大的勇气，更具创造性的探索和更有韧性的努力还共同开创新的局面。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