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要向大众市场经济转型

来 源：新浪财经发表日期：2012-02-20

　　新浪财经讯 2012年2月4日-6日，2012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第十二届年会在黑龙江召开。本届年会的主题是“市场的力量——纪念邓小平‘南巡’二十年”。

　　以下为演讲实录：

　　陈东升：刚才陈晓讲得很好，就是他对亚布力的感悟，我们虽然走了12年，可能有一点盲目，他来作为一个旁观者，做一个感悟，这就是亚布力市场力量的结果，也是市场力量的坚持，也是市场力量的表现，今年是邓小平南巡20年，我们这次主题里面，从宏观层次来说，今天的报告，包括开幕式的报告，都是在谈市场，谈中国改革开放30年，特别是邓小平南巡20年之后，我们今天面临新的矛盾，在一个新的十字路口，我们面临重新的选择，这样才能够形成大家的兴趣和共识，从微观层面来讲，说改革开放产生了两个新的阶层，一个是农民工，一个是企业家，我说农民工不算，它是新形势下的新型的产业阶级，但是企业家阶层，真正的企业家阶层就是邓小平南巡开始的，所以我们特别纪念92年，特别也把92年定义成为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重要的节点。

　　这个节点当时的政治历史背景大家都很清楚，78年改革，十年后，91年苏东巨变，社会主义整个大家庭土崩瓦解，中国面临一个选择，那么是继续的改革，还是回到维护社会主义的这样一个过去我们传统的观念，因为苏东的社会主义阵营瓦解，其实对于中国很震撼，那么也面临一个问题，就是说我们几千万的生命付出的革命获得的成果，我们的这样一个社会主义的江山还能不能保持，实际上那个时候已经形成，92年确实就是中国一个节点，面临一个重新的选择，最根本的问题，就是91年苏东巨变，我们都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我们是不是要保护社会主义江山，我们是不是要真正的被资本主义演变，使得革命成果破产，所以那个时候整个社会氛围是反和平演变。

　　但是我们在关键节点上坚持改革走出来，这一走就是20年，所以今天的20年，今天祖六的报告和大家的报告都在谈这一个问题，我们又面临一个重新的选择，30年的改革，前30年，最重要的有两个前提，一个是市场化，由于价格改革形成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趋势，最重要是产权和所有者的改革，形成了现代企业和企业家的群体阶层，没有宏观和微观两个结构的改变，我们今天30年的成果是不存在的，这两个基础上留下了30年的遗产，一个是强大的中央集权和官僚体系，我们今天在批判反省的时候，我们不能够否认，过去我们就是国家指导下的改革开放，或者叫做政府主导的过去30年的经济成功，过去30年究竟是企业家，还是究竟是政府，我们形成了三股经济的力量，一个是国有企业，一个是外资企业，还有这20年成长起来的民营企业，三股力量实际上是推动了过去30年的经济成就，我们这批企业家，我们也不是说都是我们的，应该公正历史客观的讲，是三股力量推动了中国经济的发展和前进。

　　过去我讲一个体系，还有一个我们过去革命把所有的财产都被公有，92年一位老人在南海边画了一个圈，一个现代化的城市诞生，如果没有说土地是国家的，没有这样一个前提下，这个南海圈的梦，这个故事就不存在，如果土地是私有的，是不存在的。正因为农民没有了土地，农民又形成了新的所谓农民工，是真正的农民工就是新型的产业大军，3亿农民工托起了中国的现代化，3亿农民工去对应3亿美国的中产阶级，造成了中美15年的这样一个繁荣，所谓这个繁荣就是低通货膨胀，经济高增长，形成了这样一个结构，08年的世界金融危机后，这个结构已经解剖了，就是采取了从内需向外需的转变，我们怎么看今天？过去我们说只要把经济搞好了，社会就稳定了，但是今天我们已经到4000美金，如果按照购买力平价，也可能是1万美金，去年世界银行已经正是确定中国是一个中等发达国家，中国是最大的新兴工业化国家，也是最大的发展中国家，这是在政治上，或者说在世界上历史的格局里面，我们保持一个韬光用晦，但是准确的讲，今天的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新兴工业化国家，所以面临城市化、工业化，还有经济结构服务化，这三化的过程当中，今天中产阶级在逐步的形成，今天的中国已经不是过去的中国，今天的世界也不是过去的世界，我们谈所有的问题都有一个背景和前提不要忘记了，一个就是经济全球化，我有一个观点，什么叫做经济全球化，其实它的核心就是从李嘉图国与国的禀赋优势转向了公司与公司的禀赋优势，其实这个题目是完全可以在经济学讲的，这是我的认识和理解，经济全球化就是一个产品的要素进行全球配置。这叫经济全球化。

　　那么就是公司的力量在崛起。所以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经济全球化，我们只讲到经济全球化得益的是美国，更得益的是中国，讲经济全球化让世界更贫困，所以经济全球化在西方是很多反对者的，但是我觉得那都是看到了表象，真正的经济全球化就是国与国的禀赋优势，走向公司与公司的禀赋优势，因为就是一个产品的资源进行全球配置，这是人们历史上从来没有的，这是一个巨大的推动整个世界融合的变化，这个变化是经济全球化。

　　第二，互联网，谷歌的诞生是真正改变了互联网的力量，过去互联网的力量没有显现出来，谷歌改变了我们，所有人要获得信息，知识，拿着苹果手机，比如说我要了解保险公司什么叫做内涵价值，你一谷歌所有的都出来了，这是什么概念呢？培根讲知识就是力量，那个力量是什么概念，它是很昂贵的，所以过去讲精英阶层，未来可能精英阶层的尺度就要消失，为什么？知识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出现是最廉价的，知识的廉价，过去我们讲空气和水是最廉价的，倒过来由于工业化污染，所以空气和水变成了战略资源，倒知识变成了是最廉价的，由于谷歌的诞生，知识成为最廉价东西的时候，整个世界，知识的普及是什么，就是说互联网的诞生，我们所有的问题讨论的时候不要回避这样一个背景。

　　第三，就是气候变暖，气候变暖带来对我们过去工业革命，包括今天中国在高速增长很为兴奋的中国梦，美国梦是不是我们要学习的榜样，我们今天做的中国梦是不是我们真正想的梦，这是很多人的反省，GDP是不是好？实际上反省过来，就是我们工业化带来的这样一种生活的方式，是不是可持续的，我有一个观点，不可再生的能源，实际上是动用了40亿年地球的储备，这个储备总是可以用完的，所以建立在化学燃料和能源基础上的工业化是不可持续的，工业文明最后会进入生态文明，人们会在未来追求一个简约的，高质量的生活方式。

　　第四，就是中国的崛起，中国的崛起，包括我们今天在谈市场的力量，但是西方在谈，我们要重新认识资本主义，其实现在已经开始在西方谈，关于中国的模式，关于中国的崛起，关于反省他们民主的问题，包括我前一段时间跟有几个朋友讲，西方的大企业同盟跟我们交流，他说民主实际上是两个百分之五的边际效应，80%是死的东西，80%的投票权是没有意义的，还有他们认为遴选的政府，两届就下台，包括克林顿是不是应该当三届总统，这就是因为针对中国的模式和他们的方式。

　　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共产主义国家转型取得了很好的经济成就，这个崛起对世界的不确定性，我说的麻烦就是不确定性。所以我想说回来，就是今天中国20年改革后又面临一个重新的抉择，这个抉择绝不是站在老的线性历史位置上来看，历史是一面镜子，包括昨天这些大学者，用晚清20年代看我们今天，那有反省的意义，但是我觉得从方法论上讲，从今天世界的变化来讲，有意义也没有意义，我说的含义就是说我们思考所有的问题一定要在这个背景下做经济全球化，互联网革命，气候变暖，还有一个中国崛起，这四个要素是真正影响今天世界和中国未来的发展。

　　说回来了，其实我们刚才祖六已经讲到了，是权贵资本主义还是国家资本主义，我们不讨论更高层次的制度的改革，这些年来从宪政到民主的讨论等等，包括秦晓讲的普世价值，不管是公民社会等等，但是背后的词大家都明白，今天中国的抉择，其实我们未来是继续走国家市场主义，还是走大众市场主义，其实祖六提出来了，今天的十字路口，我们是要把国家市场主义坚定的改成大众市场主义，前30年政府主导经济由三股力量造就的经济奇迹，国有、民营、外资，三股经济力量造就的经济奇迹，是不是未来30年，我们有一句话，一定要坚定的把经济还给市场，就是坚定要走小政府，大社会的道路，坚定走法治国家的道路，从国家市场主义逐步过渡到大众市场主义。这可能是我们的一种共识。

　　亚布力论坛走了12年，今年的主题非常重要，我们中国走到这一步了，也是各种思想活跃，各种矛盾交接和冲突，所以大家在寻找思路和共识，我觉得亚布力这次年会，不管我们的共识是怎么样的，但是我们提出了市场的力量，回顾邓小平南巡以后，诞生的历史和过程，还有今天我们面临的压力和挑战，我们新的抉择是什么，我们新的道路是什么，毕竟每一个人都有这份责任，在思考这个问题。所以我觉得这次是我们亚布力会议一个非常丰硕的成果，我也坚信十二届亚布力年会是我们企业家论坛的一个丰碑。

　　再一次感谢所有的参会者，特别是感谢明康主席，他是第三次来了，在任的时候，跟我们民营企业家火热的在一块，也是有压力和风险的，所以这次请明康主席做我们的名誉主席，有很多第一次来我们论坛的嘉宾，也感谢这些嘉宾，要感谢黑龙江政府12年来对我们的支持，每一次，每年一定要有一位副省长来这儿支持我们，包括这一次黑龙江的政协主席我们也聘为亚布力的名誉主席，今天特别要感谢我们美丽的朱丹小姐，五年为亚布力做义工，做到今天，让我们主持的质量越来越高。任志强只是口头任命作为我们亚布力首席微博发表者。梓木也讲到，其实我们都有下一代，实际上我们这些年也在逐步的传承，我们年轻的一代，包括我们这次志愿者们，我坚信正确的东西，好的传统一定是代代相传的，所以我们也相信刚才葆森讲的70岁我们在下面不要上台了，我们在下面鼓掌，70岁的时候上面一定是新面孔，所以我们一定要传承培养下一代，这也是我们的责任，所以人类为什么能够生生不息，人类的文化成果为什么代代相传，这就是人区别于动物最大、最重要的特色。

　　我今天多讲了一点，因为确实是有感而发，所以再一次感谢，特别是我们秘书长张洪涛，大家都知道他在这个位置上八年了，应该讲我们的会议的质量，我们的服务逐步在改善，所以也感谢毛振华，我们亚布力的环境，我们回想起来12年前的时候，冰天雪地，我记得第一次滑雪，十个脚指头五个月没有知觉，冻死了，后来才好了，那一年是零下三十几度，整个亚布力越来越改善，整个的硬环境，让我们更有一个舒适的会议的条件环境。